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把都市的诱惑筑于心的屏障之外,仔细拜读了九江学院副校长、二级教授杨耀防即将付梓的散文集《细人鹰说》。
结识耀防,源于16年前的6月。我从省城到浔城履新,有一天,慕名前去当时的九江医专采访,接受我采访的便是时任九江医专副校长的耀防。那时的耀防是学有专长、攻有专术的医学专家,更是一位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的全省高校学科带头人。除这些响亮的头衔外,让我从内心更为敬佩和惊讶的,是他丰厚的人文功底和学养。耀防告诉我,他从小就有两个梦想,一个是成为人民教师,做一个教书育人的追梦人,这个梦想已经实现。另外一个梦想就是成为一个有良心的中国作家,为人民奉献健康的精神食粮。我以为,这个梦想也可说已经实现。圆梦的根据,就是摆在我面前的厚达600多页,60多万字的散文集《细人鹰说》(上、下卷)。
“《细人鹰说》(下卷)——槛外的收获”共分八大篇章,即散文随笔、诗歌评论、策论心得、细语鹰说、校园恋歌、摄影点缀、收藏添色、飞鸿传情。这八大篇囊括了近十年来,他所写的较为经典的散文诗歌、随笔评论、摄影和收藏等等。大家都知道,散文的精髓就在于“真、情”二字。散文家的审美敏锐在于统纷纭以妙语,发独见于毫端。综观全书,我觉得无论是“真”还是“情”,耀防都做得很好。也可以说,“真”和“情”是本书的最大特色。
首先说“真”,全书所定的八大篇章,140多篇文章,全是耀防的亲身体会。从大学时的大学练歌、卡拉伴歌、友情对歌到恋爱时两地飞鸿,从读大学时写的洋溢着青春浪漫气息的诗歌,到做了学院领导之后替朋友、同事写的叙述严谨的序跋后记,无不是其所思所想,所感所悟。这种真实感人的例子无处不在。例如,第一章“散文随笔”的第一页,映入眼帘的是这样一段真性情的文字:“读大学时,我就热爱文学,喜欢练习写作,写些诗歌、杂文、散文和游记。每遇逢年过节,嫁娶乔迁之时,还自作对联或写打油诗。自读研究生起,开始练习撰写论文、综述,且文学情愫更浓,创作热情更高,继续怀着文学创作的梦想。”这段质朴的,近乎大白话的文字,把一个从小就热爱阅读,热爱文学,热爱写作的耀防,真实地展现在世人面前。
其次是“情”。书中展示了浓浓的父子情,夫妻情,同学情,同事情和朋友情,可见耀防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重情重义、有品有位的真君子。例如展示夫妻情的“两地飞鸿?恋曲传情”,文中深情款款地写道:“从1987年底的收官之月至1988年春节前,正是我和妻子由相识走向相知相恋的关键时期。可是不凑巧,偏偏遇上了一个寒假,彼此要分离一段时间,只好通过两地飞鸿传情。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寥寥数笔,便把自己对妻子的无限爱意展露无遗。再例如,展示父子情的“儿子已长大”,文中开头便写道:“爸爸,今天我没哭!我刚进幼儿园,儿子便飞快地从教室门口向我跑来。‘爸爸,我没哭,中午还吃了很多饭’。当我抱住儿子时,儿子急于表功似地说。真的,‘我一把将儿子抛向空中,心里乐滋滋的’”。你看,简单几句便把一个父亲对儿子的热爱和看见儿子茁壮成长时的喜悦之情呈现出来。像这样饱蘸感情的笔墨,饱含深情的述说洋溢在全书之中,随处可见。
从表面上看,散文似乎很散,但实际上它是用那么一根精深的思想红线把生活海洋中的贝壳珠粒穿成项链,简言之“以线穿珠”。耀防散文中的“线”,就是全书蕴含的浓浓真情。这种真情,让人沉浸其中感叹不已。
白昼离去,夜精灵在洪城繁星点点中,无声无息地光临。从下午到黄昏,从黄昏到夜阑,我与凝聚着耀防多年心血的《细人鹰说》做了一次无声的交流和对话,有如置身一场心灵的洗礼,一次情感的漂流,一场精神的盛宴,一次完美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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